「曹操欺君罔上,大逆不道,今河北義士,歃血為盟,鋤殲剿賊,凡我同盟,當謹遵盟主召令,興正義之師,解救萬民,匡複漢室。此誓言天地為證,四海神靈明之,若有違者,人神共憤,天誅地滅!」 十方聖主 陳琳脫卷朗誦,出口成章。
「吾等誓不背盟,同心協力,鋤殲剿賊!」眾人誓畢,端碗仰天,喝盡血酒,將瓷碗摔得粉碎。
袁尚看著滿山遍野的兵士,迎風招展的旗幟,自己又再次站在權力的巔峰之上,露出得意的笑容,男子漢大丈夫,應當如此。
「盟主,我們該如何用兵呢?」眾人宣誓完畢,進入大帳議事,蹋頓冷不防的一問,就把剛才還是意氣煥發,威風八面的大盟主問得啞口無言,袁尚瞬間感覺到高處不勝寒。
「這個用兵嘛,不急,容我想想!」袁尚單手托腮,陷入沉思。
公孫度露出一絲懷疑,這位二十歲剛出頭的小毛娃子,會不會是虛有其表,河北數十萬計的生靈,豈能孤注一擲,寄托在他身上。
「盟主可令我軍繞至東面,我五萬飛騎不日可攻破東門,直搗賊府!」公孫度常年征戰在外,對麾下軍隊的戰鬥力毫無懷疑。
「哎——,看來公孫老弟對中原兵卒的戰力評估不足,我是見識過的,西涼騎兵那種衝鋒不要命的陣勢,反正我是怕了!」烏桓王蹋頓在大漠常年與公孫氏為戰,非常清楚,北方騎兵比的是速度與騎射,近戰則採用馬刀拼刺,西涼及中原騎兵不同,他們在馬上配製長槍,擅長齊驅衝刺,一但近身,將是滅頂之災。
「蹋頓王莫要長他人志氣,滅自己威風!」公孫康奮然起身,把案幾敲得劈啦想。
「你個茸毛小兒,豈配與我王說話!」踢頓身後軻比能巨大的身軀一聳,全身鎖子甲嘩嘩作響,把周圍人嚇一跳,還以為他要欣翻桌子衝上去打架。
「諸位莫慌,容本盟主思量片刻!」袁尚正煩著,沒心思參予他們之間的勾心鬥角。
帳內唯一稱得上謀士的董昭似乎感覺到袁尚的為難,他與高幹對望一眼,起身拱手:「在下董昭,願為盟主出謀劃策!」
袁尚遙看董昭,腦海里迅速收集關於他的信息,按理說董昭在建安三年就應該投靠曹操麾下,為何現在還在并州,這也太可疑了吧!袁尚是被身邊人搞怕了,再也不能輕易相信他人,董昭可疑,不能大用。
「董參軍,你好好輔佐表兄便可,至於如何進兵,我早有打算,不用閣下費心!」袁尚站起身來,背手踱步,三個來回,計上心頭。
「陳琳何在?」袁尚的目光橫掃大帳,尋找陳琳。
「陳琳在此,盟主有何吩咐!」陳琳從人群中擠出來,站到袁尚跟前。
「幫我寫封挑戰書!」
挑戰書?說起挑戰書,高幹記憶猶新,在官渡之戰期間,曹操先發制人,向袁軍發過兩封挑戰書,現在袁尚以牙還牙,也想用這招來對付曹丕,正是來而不往非禮也!
「好啊,論單挑,論兵陣,我們不次於曹軍,將他們約出城來大戰一場,打個痛快,盟主真是膽氣可佳!」高幹裝出一副力挺盟主的樣子,是想讓袁尚早點忘記過去的不愉快,把他當成親兄弟對待。
「盟主的決定正合我意,待我陣前生擒張遼,活捉徐晃!」軻比能大喜,他正愁首次踏入河北,沒機會展示才能,現在機會來了。
「微臣遵命!」陳琳見眾人士氣高昂,挑戰書必寫無疑,於是朝袁尚施禮,前去尋找文房四寶。
「張南何在?」袁尚想到一事,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張紙來。
「末將在!」
「火速召集匠人,按此圖紙打造五輛大車!」袁尚將圖紙小心展開,見無洞**,又細心疊起,交至張南手中。
當日賈詡將改造后的圖紙交於袁尚,袁尚特意從負責打造的工匠手中討回,就是為了將來攻城所用,這些日無事,又用紙筆臨摹幾份,沒想到此次能夠用上。
「此為何物?」眾人伸長脖子,頭上冒出問號,大戰在即,主將竟然急著打造大車,費工費時不說,於戰無益。
「此物高大威猛,眾將勿疑,方到用時,你們才能見識他的巨大威力!」袁尚朝眾人笑了笑,賣個關子,身為盟主,豈能沒點真本事。
「末將馬上令人打造,三日之內,必能工成!」張南略略看了一眼,收起圖紙,急步出帳,滿帳之人,估計也只有他和焦觸當日在黎陽城下見識過此車的威力,不過當時退兵太快,沒看見它發石,只知道黎陽城南的那片城牆,幾乎被巨石砸廢。
「好啦,大家都回帳約束兵馬,不出三日,曹軍必應約出戰,到時就看諸位八仙過海,各施神通了!」袁尚朝眾人擺手,示意散會。
只聽見一陣嘩啦啦的聲響,眾人都從座上起身,紛紛退出大帳,林氏和管烙等人這才魚貫而入,將剩餘的食物、酒水打掃乾淨,現在是戰時,一切物資都應該節約使用,這些遠道而來的大老爺們,吃的喝的,都是由幽州一府承擔,這仗要是持續下去,先窮的必然是幽州百姓。 「真沒想到啊,尚公子成熟得如此之快,一年前尚只能遠望觀戰,如今竟聚集河北數十萬之眾,正面與曹軍對抗,天下之大,無一人能有如此能奈!」劉備站在新野城頭,遙望北方夕陽,手裡拈著內線來報,感慨萬分。
「這個娃兒,我在許昌城時,他還是個曹操的心腹一員,轉眼幾月,竟舉旗反曹,其膽識不輸袁紹老兒,大哥,袁尚造反,我等當遙相呼應才是!」身後一身黑衣,臉帶炭色的張飛嗷嗷叫喚。
遙相呼應?劉備埋頭苦笑,現在的他兵不滿三千,馬不過百匹,寄人籬下,連許昌的城門都摸不到,哪還有實力遙相呼應。
「有仗不打,有兵不用,那你把我招回來作甚?,不如我在許昌來得逍遙快活!」張飛惱怒,別說三千兵馬,就是百來人,他也敢帶著衝擊許昌南門。
「三弟,慎言!」關羽微閉鳳眼,似乎對張飛的魯莽有些不滿。
張飛收到關羽的警告,不敢再放肆,他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這位綠袍哥哥,殺人不眨眼,萬一把他惹急了,誤毆至死,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。
「二弟,你怎麼看?」劉備雖然身為大哥,但有些事,其實還是關羽做主。
「劉表對我等未必真心,他對漢室也不過如此,我看他的手下如蔡瑁、張允之輩早與曹操勾勾搭搭,遲早要出事,我們應當儘快徵集人馬,入川面見劉璋才是正事!」關羽似乎早有主意,只等劉備問起,方全盤托出。
「劉表沒有表態,是因為我還沒有公示陛下的親筆詔命,明日你等隨我入襄陽,面見劉表,宣讀天子詔書,看他敢不給予兵馬錢糧!」劉備摸了摸懷中之物,餒餒的,這才鬆開手,回頭朝北方一嘆,轉身下樓。
三兄弟有志不得宣,當晚擠在榻上都不言語,直到張飛呼嚕聲響起,劉關二人才昏昏睡去。
次日,陽光普照,天氣晴朗,三騎直奔湖陽,將馬匹長械寄於客棧之中,划著小船渡河,進入襄陽地界。
劉備帶著劉表賜予的令牌,從西門安然入城,襄陽城繁華似錦,不遜許昌,滿街的商人與貨物,看著三人眼花繚亂。
「你們別說,劉表老兒打仗不行,冶理城市倒是有一手啊!」張飛看見幾個打扮出色的娘們朝自己招手,有些不好意思,回贈一個笑臉,嚇得那些女子以扇掩面。
「三弟,等下見到荊州牧,別老兒老兒的,有失禮節!」關羽對這位屢教不改的結拜兄弟很無奈,粗鄙之人,無法與雅士共語。
「前方過去百步,便是州牧府,二位賢弟等下少說多看,切記!」在劉備眼裡,二位弟弟都有不適之處,最好在公眾場合讓他們閉嘴,以免壞了大事。
「今日州牧誰都不見,都回去吧!」還沒走近大門,便見守門軍士朝一群人直嚷嚷,看那架勢,要是再糾纏,非要拿棒子趕人不可。
傳聞荊州牧劉景升求賢若渴,怎麼今日將這麼多士人子弟拘之門外呢,劉備好生奇怪,領著關張二人朝守門軍士走來。
「你們又是何人?」軍士見此三人彼有特色,注意力被吸引過來。
「在下劉備劉玄德,特來晉見州牧大人!」劉備深拾一禮。
「今日我家主公有要事在身,誰人都不見,我看足下不如改日再來!」軍士見其儀錶堂堂,對小兵都能行禮,也客氣起來。
「不見就不見,走,大哥,喝酒切!」張飛有些不耐煩,一個破州牧,就擺出天大的架子。
「你這黑廝,敢在本府叫嚷,小心捉了你去襄陽大牢!」軍士仗著此處是荊州牧府,不怕來橫的。
「這位兄弟,誤會誤會,是這樣的,你是奉天子召令,前來給劉荊州傳旨,這可是天大的事,你看至少能通報一聲!」劉備急忙擋在張飛前面,臉上堆滿笑臉。
「真的假的?拿來給我看看!」守門軍士一臉疑惑,這人橫看豎看也不像宮裡來人,再說後面二人凶神惡煞似的,定然不是正經來路,州牧府門可是一州之要地,放這三人進去,問責起來,擔當不起,還是小心查驗為妙。
「聖旨亦是你等能親見的!」關羽對軍士有些不滿,若換成它物愛看不看,天子旨意,庶民豈能沾染。
也是,若真是聖旨,不是一個小小門衛說看就能看的,軍士摸摸腦袋,滿頭冒汗。
「好吧,三位在此等候,我先進去通報一聲!」想來想去別無它法,真真假假也只能請上司定奪,軍士吩咐其它人把三人看緊,自己一路小跑,進去稟報。
重生逆襲之頭號軍婚 「劉備?聖旨?」身著紫袍的劉表此時正與江夏趕來的黃祖商議軍機大事,聽到來報,也是一臉迷惑。
「這個劉備,給他個新野,還不知足,想怎樣?」黃祖一捋虎鬚,環眼暴睜,他打心裡看不起這位落泊不堪的皇族後裔。
「劉備必竟也是大漢皇叔,與我同宗,還是要以禮相待,這樣,你先回去,就按我們商量的計劃,守住江夏便是大功,不要與江東水軍正面死扛便是!」劉表握著黃祖的手,荊州的東大門,全靠這位虎鬚將軍鎮守。
「主公放心,有我在江夏一日,便不讓江東水耗子們上得北岸!」黃祖拍拍胸脯,信心十足。
「哼!」黃祖出得廳門,迎面見劉備三兄弟跨步而來,朝他們冷哼一聲。
三人詫異,自問與此人從未謀面,如何這般對待。
「什麼東西!」張飛朝黃祖的背影咕嘟,關羽馬上以眼神制止,因為他看到,劉表已經迎出廳外。
「哎呀,劉叔皇,月余不見,甚是想念,不是要務纏身,真想去新野與君暢飲啊!」劉表熱情地上前,抓住劉備的手,拉他進廳。
「景升兄公務繁忙,沒有要緊的事,我也不敢前來打擾!」劉備只能任其拿捏,雖有不適,亦不敢掙脫。
「要事?,不妨說來聽聽!」劉表這才放開劉備。
劉備急忙從懷中取出天子密詔,鋪展開來,雙手呈於劉表面前。
劉表接過密詔,仔細端詳,他想起五年前張濟也拿著獻帝的信物找他要過糧,如今劉備出示密詔,其目的何在?
劉表皺著眉頭,勉強看完密詔,大致的意思天子授權劉備招集外蕃勢力,向許昌方向進擊,消滅曹操中原勢力。
劉表與朝廷一直是若影若離,當年十八路諸候討董,荊州地處要衝,與宛洛相領不遠,身為漢室宗親,竟然託病沒有北上勤王,此舉讓天下人嘩然。
劉備深知,劉表只想守住一畝三分地,不想招惹中原勢力,可是世人都知道,曹操一旦收拾完北方,下一個目標,定然是荊州無疑,若此時無所作為,將來也只束手就擒,向北稱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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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於上了歷史主頁-熱門分類-秦漢三國的首個推薦位,感謝兄弟們的支持,殺啊,振興大漢! 養了個女神大人
聰明人不需要說太多,雖然這個女神大人並不算太聰明。
女神大人道:“說吧,你想怎麼辦?”
王昃道:“記得方舟裏面現在就住着好些的人,是你用了幾個小時時間就收刮來的,現在海南就這麼屁大點地方,埋在土裏的反正都是半死不活的……”
女神大人擺了擺手,制止了王昃的發言,氣憤道:“最後一次啊!下次看你還有什麼東西能收買我,哼!”
說完就順着一道白光又消失了,不過在她轉身的過程中,明顯是笑了的。
看着已經消失的女神大人,王昃無力的收回了自己的手,他嘟囔道:“好歹把我送到有人的地方吶,本來是想自己找,但這片廢墟能找到什麼啊。”
就在他嘟囔的光景,就看到四周的廢墟下,不時有一些黑影突然衝向空中,肉眼幾乎看不到,就消失了。
“這效率還真快啊……紅十字會不讓我們家來幹就算是浪費了。”
王昃也知道,如果死透了的,或者沒辦法救活的,女神大人是不會管的。
把屍體拿出來讓家人憑弔?這種事王昃都不會幹,入土爲安就是入土爲安,已經安了,犯不着非要有一塊石碑,反正世界上又根本沒有地獄。
嘆了口氣,王昃從懷裏拿出一個酒瓶。
金屬小酒壺那種,本來是想着兜裏總要揣些男人的東西,煙夾酒瓶什麼的,酒就不錯,裏面放上點威士忌,沒事感受一下淡淡稻穀香,很好。
他把酒水都倒在地上,拿出小刀在胳膊上割出一個傷口,讓血液流進小酒壺,滿了後趕忙在傷口上舔幾下,讓傷口快速癒合。
隨後把酒壺舉在頭頂,十分無奈的看着一道白光把酒壺接走。
王昃的鮮血堪稱人間極品了,各種匪夷所思的力量並沒有讓王昃現在變得好似一個非人類,但身體的改造卻是驚人的。
連女神大人偶爾都想咬兩口,他每一個細胞都相當於一顆靈丹妙藥,一滴鮮血的功效更是堪稱神奇,只要還有一口氣,或者大腦沒有徹底死亡,這一滴血就能把人救回來。
女神大人自然領會了王昃的用意,看着手中的酒壺,免不了要把自己略過去的一些半死不活的人也‘接’了上來。
她眨了眨眼睛,唉聲嘆氣了好半天,突然擰開壺蓋,在小白、白衣女子渴望的眼神中,舉起酒壺就喝了一小口。
喝完全身還抖了幾下,彷彿那真的是烈酒一般。
“嗯,味道還是那麼臭……這就當作是工錢吧,讓我白乾?怎麼可能!哼。”
王昃現在身處的地方,就是海南王家的地址所在。
他轉了幾圈,終於找到了一個三層小樓。
說是小,也僅僅是相對而言,這樓一層就差不多有七八個房間,三層算起來能住進去將近一百人。
三十口住進去,一點也不會顯得擁擠。
如今這棟樓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,半棟已經塌陷,露出裏面的房間,就像蜂巢被一刀斬開,蜜液橫流。
正門不小,像極了縣級辦公樓的門面,臺階柱子雨遮,裏面是兩扇玻璃彈簧門,只是現在玻璃已經碎了,門也歪歪扭扭在一邊。
其中一根柱子都被倒在旁邊的一根不知從哪裏來的樹幹給敲斷了。
要不是確實的受到了她們的電話,王昃都會懷疑這裏已經沒有活人了。
每一寸地方都表明這裏曾經被海水覆蓋過,最上面的牆壁還能看到遺留下來已經被曬乾的海藻和貝殼。
把彈簧門拉開,任由它倒在地上。
剛走一步,腳下就咔咔作響,各種雜物破碎着散落在地上,看不出它們原來是什麼。
繼續往裏走,樓梯已經殘缺,極目向右邊望去,透過破壞的牆壁,甚至能看到遠處的海洋。
費力的爬上了二樓,隨便打開一個房間,不想這裏竟是一個少女房。
裏面有一個從中折斷散落在地上的上下鋪,實木手打的,看造型就是給小女孩預備的。
四周也有一些依然堅強的覆蓋在牆壁上的海報,有時下正火的男明星,還有一些少女卡通人物。
還是兩個性格不太一樣的小女孩。
走到窗口,發現腳下一軟,低頭一看是一個布偶熊,有些像泰迪,但又不是,看來是山寨貨。
上面商標沒有摘,兩隻眼睛一個鼻子還在,保養得還不錯。
王昃撿起來,發現三四天的烈日也沒讓它徹底乾燥,依舊潮溼。
他皺起眉頭,突然高聲喊着。
有人嗎,有人嗎……
一遍一遍,明知道沒有,卻不忍心停。
……
就在王昃四處尋找的時候,市中心正持續着恐怖的混亂。
一羣男人大搖大擺走在馬路中間,海嘯掠過,沒有什麼車子還能開動,即便能,也會被人推翻砸爛。
有的人把上衣纏在腰上,光着膀子展露着自己的紋身,手裏拿着一把大砍刀,刀柄跟手腕上的金鍊子不停碰撞,發出難聽的聲音。
有的人大白天的非要點燃一根火把,另一隻手拿着板磚或者木棍。
所有這些人的統一點,就是他們的眼睛,不停的朝四方瞄去,見到一家破壞不徹底的店鋪,他們就很義務的幫助海嘯完成未完成的事業。
比如這家首飾店,幾塊板磚飛到玻璃窗上,晃動了幾下,卻沒有碎。
於是木棍、鐵棍、石塊、拳頭、頭,輪番上陣,終於將其擊破,一羣人翻身進去,遇到在地上捂着耳朵瑟瑟發抖的男人,一陣棍棒讓他‘恢復平靜’。
將櫥窗全部砸碎,大把大把的金銀首飾珠寶玉器盡數跑進了這些男人的懷抱。
突然發現了美麗的營業員小姐,說不得,一羣男人大笑着衝上去,三兩下讓她恢復‘自然’,光溜溜的如同剛出生。
隨後就在她的尖叫聲中,男人一個一個輪換着上陣,讓她陷入無盡的深淵,再陷入。
志得意滿後,男人有的選擇大笑着離開,有的選擇對帶給自己快樂的女子來上幾腳,有些直接照頭輪棍子,血泊之中,一切恢復了平靜。
邊提褲子,這一羣男人再次回到了街上,繼續向前晃悠去。
這一夥人‘大哥’‘二哥’叫的勤快,明顯有組織有紀律,相對於他們這種規範化管理的,還有如同蝗蟲一般行動的。
大宋教書匠 比如左邊一間超市,從對面的衚衕中伸出一個腦袋,四下看看,安全可靠。
隨後他抄出兵刃,大喝一聲,如同將軍一樣帶領近百號民衆,瘋狂的衝進超市。
見人就砸,一棒子打上轉身就走,因爲後面來的會一人補上一棒子。
跑得快速,可謂動如脫兔,喊得響亮,可謂敲山震虎。
見到自己喜歡的食物日用品,隨後拿起包裹,拼命的裝起來背在身上。
見到少有不合意的,就棒子一陣亂砸,也不管今後會不會喜歡上,反正讓它消失準沒錯。
蝗蟲過境般,他們衝完了超市,出來後趕忙各回各家,放好東西,隨後再次跑出來,只要有一個機靈的或者勇敢的在前面帶一個頭,他們馬上進入戰備狀態,平日裏省吃儉用仍然買不起的東西,現在隨便拿,隨便搶。
至於女人,他們不要,瘋狂的人有瘋狂人的智慧,四天無水無電,整個城市就是一個發臭的微波爐,再美麗的女人也有股子臭味,而且最主要的,餓着的肚子讓他們感覺明顯是漢堡來的可愛一些。
蝗蟲有時會遇上‘組織’,他們會選擇繞行。
他們覺得對方是‘同仁’,大家的對手都是這可惡的世界,儘可能去破壞它的都是同袍兄弟。
但絕大部分的人,都萎縮在各種陰暗的角落,瑟瑟發抖中一面期盼着什麼人來搭救他們一把,一面看着手裏的麪包香腸,計算怎麼才能多挺幾天。
世界各地都在發生着這樣的事。
普通人都會尋找最堅固最安全的地方躲起來,希望能躲過這場持續的災難。
米國島國等國家的民衆會跑向學校,監獄,醫院等國家設施的地方,它們最是屹立不倒。
而天朝,則是政府大樓。